向前發展民生經濟就可以盡快進入中國特色的民主社會!

林際健 / 本報主筆

中共國家主席習近平掛在嘴上的「依法治國」給了人民希望,從2020年1月24日武漢封城開始到4月8日解封,雖然全國各地醫護人員及志願工作者支援武漢新冠肺炎的防控及醫療打了一場漂亮的勝戰,各個參與防控醫護人員展現了高度的合作與勇氣令人感佩。可是我們也看到了各小區的城管表現也出現了大小眼,有很多小區住戶的門被木板給釘死,而較高檔小區的城管就顯得親切與禮貌。同樣的管制居民不得外出,居然待遇就是不一樣!

話說這次新型冠狀肺炎病毒疫情開始發病及傳染的時間地點正是湖北武漢2019年底,中共兩會前夕,連在網媒上發出警訊的李明亮醫師都被公安訓誡,2020年元月6日中共有關單位也通告WHO同時也向台灣方面通告。中共地方兩會開完後病情持續升高,到元月23日武漢宣布封城,震驚了全世界讓大家開始關注疫情發展。當時李明亮醫師也在大陸在SARS後建好的網路通報系統向上級通報,所以中央方面也應收到訊息評估。可是在地方的公安部門卻以社會安全為由要李明亮寫「悔過書」。後來疫情正式展開後大家才回過頭來將李明亮當英雄。

這近三年來大陸在防疫上面以核酸檢測防控也有傲人的成績,維持了全世界因疫情死亡人數最少的國家之一。鍾南山院士主持了專家小組一時間專家的意見是最高意見,疫情在世界各地漫延而陸方面一直都只要有破口立刻就圈地防控清零後解封,慢慢的地方首長又主導了一切。

2022年3月上海市新冠疫情是入境集中隔離酒店華亭賓館出現多例感染者,引發大規模傳播疾病,病毒株SARS-CoV-2變種Omicron變異株(BA.2以及BA.2.2亞型)
截至2022年6月26日24時累計確診病例58,137例、無症狀感染者568,973例,死亡個案595治癒個案626,984。這次上海疫情影響世界供應鏈及中國大陸經濟成長極巨,而上海市委書記李強在中共二十大之後居然位列七個常委排名第二,使得中共在防疫上「動態清零」不敢鬆口。如此上海防控中央不但不究責反而升官,上行下效下,各級地方官員也看風向把防疫當成最要緊的績效。

現在中共中央領導人取消了兩屆限制,想必明年兩會國家主席也會打破兩屆制,當習主席習總書記定於一尊,風氣自然也會跟著走,大家都仰著習近平的鼻息跟風向。雖然習主席早就定下「依法治國」也完備了各種法源法律,但是解釋空間還是主觀意識主導一切。只要全民民主素養不足,只要是中國人民還有大多數人還在求溫飽,這種場景台灣人民也會有感,對真正的民主就是口號而已。普遍的就會有賄賂、走後門、只認親疏、只問利益,就會有權貴階級存在,就會愛富嫌貧。人與人間就沒有平等的素養,社會就會走偏鋒。從近三年來疫情防控中,不時看到管與被管之間充滿了民主素養不足的現象,對於收入與條件相對較好的知識份子,對民主素養也較俱備,對當下體制自然就會起來反抗。

習主席雖然也自認為重視民主,但新聞有過濾下,領導人也會被國安包圍,放到桌上的情資剪報定然也是一片昇平。這跟拜登、杜魯道、蔡英文等領導人對世界對國家內部的認知也絕對有一層濾鏡。中共一樣有上訪制度,但層層把關下,能送到最高領導人面前的定然是上層的利益結構認定的資訊。不信的話大家可以試試,找個小朋友寫信給習主席,說看到很多人帶小狗出來都隨地大小便,有礙觀瞻。相信不久就會有習主席的指示或者來個親民視察。如果找個大學小教授寫封信給習主席說要改革什麼的,我敢保證主席看不到,信會回到原學校,學校書記就會找他聊聊開導。在台灣我也做過相對應的事很多次,結果我相信絕對上不了最高領導人的眼。了不起來封回信,謝謝您提供了意見,有好幾次就是循行政系統回到底層,就是因為那不是底層的事,才想上達天聽不是嗎?

我們從最近流出的影片,可以看出警方在處理上也算是進步了。但是大家訴求的「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不要再搞核酸再搞沒有規範的防控,不要再層層加碼的官僚遊戲。所謂的層層加碼,就像我以前入伍訓結訓校閱時,原定時間是早上八點,但營部要求7:30完成集合,連部就要求7:00完成集合。結果就是一切作息都提早了,大家一起罰站一小時。在大陸官員考核要點不改,在大陸民主素養不提升下,少數知識份子看不下去的抗爭就一定會發生。只要有機會,就像烏魯木齊事件,就是把高脹的氣球戳破的那根刺。

回頭看大陸在疫情防控上,為何在初期發現時地方就是先壓制,但疫情防控機制已網路化制度化,中央收到後即研判並召集專家指導,另立即下達建方艙醫院,所以從開始封城起找圖紙完成設計、找地、做基礎、改裝集裝箱、籌管線空調、運達並安裝到2月4日完工「火神山」8日再完成「雷神山」兩座可以收治1000人及1600人。可以說中央指導地方執行極為成功。全國各地組織346支援隊伍計四萬多名醫護人員進駐武漢,封了75天完成清零解封,打了漂亮一仗。之後境外移入又發生了數波小區域封城,今年3-6月上海的疫情封控就影響經濟活動巨大,最近鄭州富士康疫情也使得不少員工逃離鄭州。特別是11月24日烏魯木齊發生火災,因防火道不暢通致救火不利,造成十年死亡還引起學生發起抗議封控造成傷亡抗議沒有限期的封控活動。

這些抗議活動在大都市比較能號召學生也較能讓世界看到,同時在西歐及美國也同步發起抗議聲援,只不過在西方抗議中就可以聽到「習近平下台!」使得抗議有點失焦。而且在大陸抗議只聚焦在人權受到壓制,同時也讓聲音上達天聽,所以很快的就傳出防疫鬆綁的消息,所以抗議就持續了幾天,這也可以看到大陸社會的約束力,使得抗議很快消停。果然,本月初歐洲理事會主席米歇爾訪北京,據法新社透過歐盟官員稱有跟習近平談及白紙運動,習坦言中國人民歷經三年疫情「很挫折」,表示人民的聲音有聽到。接著這兩天我們就看到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定鎚下達了放鬆封控的指導文件,地方看到中央已開始轉向,各級主管也立刻望風調整跟進,有的地方甚至加碼放寬管控措施。這兩天股市大漲表現利多可見一斑。

綜觀大陸三年來的防疫,小區(企業工廠)城管、醫護體系、地方(學校高校)官僚、中共中央各層級的表現,一句話,民主素養不足,官僚蠻橫。小小城管對一般居民也可以拿雞毛當令箭,對富人區就相對客氣有禮。人民大多逆來順受,教育程度高的或喝過洋墨水的比較上較敢表達意見,但如這些人也淪落各級官僚也只能隨波逐流成了逢迎拍馬之徒。

以大陸省級一級(廳級)幹部的培養制度來看,一年都有兩次出國考察訪問的機會,對於法國、美國、英國、德國等先進國家的民生與制度都不會不了解。到了省市一把手以上,出國的機會更多,對於自由民主的體會不會不知道,只是回到大陸整個的文化,還是很難去改變。大約40年前聽到一個說法,就是人均收入達6000美元時民主風潮自然就能自然發生。換成現在的美元相當於2萬4千美元。即每人每年收入達24,000美元者即具民主素養。台灣算是達到了,簡單算每年有72萬台幣收入,平均月收入6萬元。即台灣具有民主素養人數可能低於17%。何況大陸情況比台灣差多了,我們期待大陸同胞生活改善,收入趕快提升,那大陸的民主有望在未來趕上來,早日實現民主自由社會,好迎接兩岸早日和平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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